(傍晚,亚哈船长独自一人坐在船长室的后窗边。 他的双眼注视着后面,也就是“裴廓德号”驶过的地方。 亚哈船长望着那道长长的水痕。 水痕像一大缕白绸,在暮色中闪亮着。 亚哈....
一个早晨,刚刚吃过早饭,亚哈船长遵循自己的老一习一惯,从船长室的舱门走出来,来到了甲板上。 这是他的老一习一惯了,也是捕鲸船里许多船长的一习一惯,就像是乡间的绅士吃....
这是一个令人高兴的好天气,我就是在这个好天气里跟别的水手换班做起了瞭望的差事的。 当我爬上高高的桅顶,向四周望去的时候、我的心情简直是好极了。 天高海阔,一碧如洗,....
太一陽一高挂在正头顶,明晃晃的。 亚哈船长坐在他的挂在后甲板上的小艇里,正在全神贯注地观测太一陽一。 他低着头,在自己雪白的牙腿的上半截上计算着纬度,什么也不理会。....
在这一章里,我要给大家说说捕鲸船在人事方面的制度。尤其是捕鲸船上极其重要,甚至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的一个人事位置,就是标槍手。 实际上,捕鲸船上所谓的人事制度都是针对高....
正当斯塔布向弗拉斯克讲述他的梦时,亚哈船长正站在甲板上。 他陶醉在航行的喜悦之中,他大声地叫嚷着,其中充满了对即将开始的又一次捕鲸历程的渴望。 “桅顶上的水手,你们....
早晨一起来,斯塔布就拉住哎拉斯克,神秘而又有些喜不自禁地说开了: “我说弗拉斯克呀,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这种梦我以前可是从没有做过。” “是情梦,财梦,还....
斯塔布退回船舱以后,亚哈船长靠在栏杆上呆了一会儿,然后叫来一个水手,命令他取来凳子和烟斗。 他坐在凳子上,点燃了烟斗。 据说,古代丹麦皇帝的宝座是用独角鲸的牙齿做的....
几天以后,明媚的春一光普照甲板,海面上的浮冰不见了踪影,“裴廓德号”乘风破一浪一,一往直前。 天空是爽朗的,空气是醉人的,即使是繁星满天的夜晚,也弥漫着一种春天特有....
出海好几天了,神秘的亚哈船长依然没有露面。大副、二副和三副轮流值班,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船上的日常事务,仿佛船上的最高指挥者就是他们几个人。 然而,你如果看到他们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