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鲁为五角飞碟制订值班制度;
探长林有火眼金睛;
贝塔想在舒克的新婚之夜开遥感仪
皮皮鲁打开窗户,贝塔站在窗台上,和皮皮鲁一起望穿天空,他们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
“回来了!”皮皮鲁先看见了五角飞碟。
“在哪儿?”贝塔兴奋。
皮皮鲁指给贝塔看。
“糕鱼氏终究是笨蛋,斗不过咱们。”贝塔拍手称快。
五角飞碟像一阵旋风刮进屋里,稳稳地落在桌
舱门打开了,舒克面带羞涩地走出飞碟。
“谢谢你,舒克!”皮皮鲁眼角溢出泪水,他是替全人类感谢舒克。
“这是利。”舒克回身从飞碟里拉出妻子,介绍给皮皮鲁和贝塔。
贝塔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束花,递给利。
“欢迎嫂夫人。”贝塔冲利鞠躬。
“前一段给你们添麻烦了。”利红着脸说。
“不能怪你,主要是糕鱼氏那个恶棍。”贝塔说。
“我已经送他离开人类了。”利说。
“为民除害是每个生命的义务。”贝塔说。
“今后咱们立个规矩,五角飞碟里必须每时每刻有值班的,舒克和贝塔轮流。”皮皮鲁制定防范措施,他允许犯错误,但不允许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
“我先值班,让舒克度蜜月。”贝塔特为舒克着想。
“我和利是不是应该举行一个婚礼?”舒克请示皮皮鲁。
“太俗,用不着。”皮皮鲁摇头。
“就是,两颗心相爱,什么都有了。举行一百次婚礼,不爱也是白搭。”贝塔添油加醋。
有人敲门。
皮皮鲁蹑手蹑脚走到门后透过门镜往外看,是探长林!
探长林反复看那盘录像带上的小飞碟。终于,他想起来了,在皮皮鲁家见过它。是皮皮鲁操纵飞碟抢劫银行?凭直觉,探长林不信。可他又确实在皮皮鲁家见过这个飞碟。探长林决定登门拜访皮皮鲁,这是他自连续发生抢劫银行大案以来找到的惟一一条线索。
皮皮鲁让舒克、贝塔和利躲进五角飞碟。他把飞碟藏进壁橱。
皮皮鲁给探长林开门。
“久违了。”探长林满面笑容。
“欢迎,欢迎。”皮皮鲁也春风满面。
探长林落座。
“探长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公务?”皮皮鲁试探。
“有点儿小事,麻烦您一下。”探长林从皮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皮皮鲁,“您见过照片上的飞碟吗?”
皮皮鲁接过照片一看,五角飞碟清晰地印在上边。
“这是什么?”皮皮鲁摇头。
“您确实没见过?”探长林看出皮皮鲁在撒谎。
“没见过。”皮皮鲁一脸的诚实。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抢劫银行的案子,都与它有关。”探长林盯着皮皮鲁说。
“案子破了?”皮皮鲁问。
“还没有。”探长林叹了口气。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皮皮鲁说。
“为什么?”探长林对皮皮鲁的话感到意外。
皮皮鲁这才发觉说漏了嘴,忙往回找: “有您这么神通广大的探长,以后当然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探长林足足看了皮皮鲁3分钟,没说一句话。
不知怎么搞的,探长林对皮皮鲁就是有信任感。他相信皮皮鲁说的“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的话,还相信皮皮鲁与抢银行无关,还相信皮皮鲁与小飞碟有关。
人从生到死,干的最重要的事之一就是判断与你接触的人是朋友还是敌人。人类中不计其数的成员认敌为友,或认友为敌。看不准人的人很难成功。而今天的人类越来越隐蔽,越来越让人难以看清真面目。因此,成功的人越来越少。
探长林看人很准。尤其能一眼识破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去年曾有一张姓嫌疑犯,举止文雅,谈吐不俗,张口历史,闭口哲学。探长林只看了张一眼,就断定他是案犯。果不出探长林所料,张是个国际级诈骗犯。张犯供职的那家跨国公司的老板为此送给探长林一幅巨匾,上书“慧眼金睛”。那老板感激探长林为该公司摘除了一个隐患,本来,该公司正准备任命张犯为公司的第一副总经理呢。
探长林认为皮皮鲁不会操纵飞碟作案。至于为什么,他说不清,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我告辞了。”探长林起身。
“欢迎再来。”皮皮鲁松了口气。
走到门口时,探长林忽然回过身问皮皮鲁:“真的不会再有人采用高科技手段抢银行了?”
皮皮鲁注视了探长林一会儿,使劲儿点了点头。
探长林同皮皮鲁握手,很用力。
关上大门后,皮皮鲁从壁橱里拿出五角飞碟。
贝塔先从飞碟里出来。
“他怀疑咱们了?”贝塔听见了探长与皮皮鲁的对话。
皮皮鲁点头。
“那怎么办?”舒克从五角飞碟里探出头,问。
“他相信我。”皮皮鲁说。
“为什么?”贝塔纳闷。
“我也说不清。”皮皮鲁挠后脑勺。
“还是提防着点儿好。别一会儿警车开到楼下了。”贝塔提醒皮皮鲁。
“绝对不会。”皮皮鲁肯定。
“咱们给舒克布置一间新房吧。”贝塔比舒克还兴奋。
“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盒子,就用它给舒克当新房。”皮皮鲁说完从柜子里找出一个方盒子,的确很漂亮。
皮皮鲁很利索地将盒子里布置了一番,有床,有桌子,有沙发……
“皮皮鲁和糕鱼氏确实不一样。”利依偎在舒克身边说。
“人和人的差别比人和动物的差别大多了。”舒克有感触地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当天晚上,舒克和利住进新房。贝塔睡在五角飞碟里值班。皮皮鲁在自己的卧室就寝。临睡前,贝塔问皮皮鲁:“我晚上可以打开遥感器吗?”
“遥感观察什么?”皮皮鲁想起了糕鱼氏的恶作剧《名人丑态一瞬间》。
“我怕利害了舒克,她万一是特务呢?”贝塔胡诌。
“今天晚上不准开遥感器,你要老老实实睡觉,不许胡思乱想。”皮皮鲁瞪了贝塔一眼。
“舒克如果被敌人害了,跟我可没关系。”贝塔说。
“我负责。”皮皮鲁说。
第二天早上,贝塔问舒克:“结婚有意思吗?”
“特傻。”舒克只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