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克莱尔都是工作狂,又年富力强,所以根本不用闹钟,特别是周一的早晨当我们面对新的一周工作挑战的时候。我们五点钟就已起床,五点三十分吃点麦片粥,然后就各奔东西了,....
星期二我请了病假。“我可能是患了流感。”我这样告诉波利。但波利要知道详细情况,这可能是做秘书的一种职业习惯。发烧,嗓子痛,头痛?还是兼而有之?不管怎样,我已不在乎....
在公司的八楼,股东们有一个私人餐厅,作为非股东的职员如能在那里就餐是一份荣幸。鲁道夫以为七点钟在这间特殊的屋子里请我吃碗燕麦片就可以让我回心转意,他也真是够傻的了....
关于年假的想法被执行委员会否决了,谁也不会知道这些人在私下开会时会是怎么说的,他们只是让鲁道夫通知我,说这样会开一个坏的先例。因为公司这么大,人这么多,如果给一个....
天亮之前她就离开了,在桌子上给我留了一个措辞温馨的条子,告诉我她要去查病房,在大约十多点钟回来看我。她还说她已和医生谈过了,好像我不会有事的。 我们看上去是挺正常、....
我很快就明白了莫迪凯为什么对特区的警察没有什么好感,尽管其中大多数都是黑人,按他的看法来说是他们对待无家可归的人太粗暴。对待无家可归的人的态度如何成了他衡量一个人....
我把我一个人锁在办公室里。这个事务所星期天比星期六还冷。我穿了一件厚厚的羊毛衫,灯芯绒的裤子,暖袜。我坐在办公桌后看报,桌上摆了两杯咖啡。屋内有取暖器,可是我不会....
对于我新接手的工作情况介绍共用了半个小时,这是我和莫迪凯一起驱车去城东北边的派特沃斯街的撒马利亚救济院的路上,他一面开车一面向我讲述的。我只是一声不响地在旁边听,....
第一天快下班时,我并不急于离开事务所。家不过是一间空空的小阁楼,面积充其量有撒马利亚慈善咨询中心三个小单间中任何一个那么大。卧室中没有床,客厅中只有一台电视机,厨....
星期二是“创建非暴力社区”招募新会员的日子。这个社区是华盛顿特区迄今为止最大的避难所。与往常一样,还是莫迪凯驾车,他计划第一周带带我,再放手让我单干。 我对巴利·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