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文学批评家。在参加一次宴会时,因不愿听庸俗音乐,不断地用手捂耳朵。
主人问道:“您不爱听?演奏的乐曲可都是最流行的、高尚的。”
批评家说:“流行的就是高尚的吗?”
主人反问:“不高尚会流行吗?”
批评家说:“感冒流行,高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