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记忆

  文县,一个让我经常魂牵梦绕的地方。从9岁,到文县二小上小学,到17岁,高二那年离开,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工作之后,每年到这里也只是出差的机会,大多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初冬的早晨,虽然不是很冷,但是白水江边河谷的寒风依然让人缩手缩脚。今天忙里偷闲,走在县城的大街小巷,从韩家坝到阴平饭店,一直到太阳升起,身上渐渐有了暖意。

  上学时河对岸是很少去的,除了夏天下午下课,自习之前,看同学在堰渠游泳。印象中的吊桥,也找不到任何的踪影,站在廊桥之上看白水江面波光粼粼,猛吸几口清新的空气,心情格外地舒畅。

  穿过廊桥,走在精致的公园里,还是能找到一点江南小镇的感觉,但全无儿时的记忆。顺坡而上,走在依旧熟悉的街道,人们渐渐多了起来。街边的小贩、商铺、冒着热汽的油茶……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中午,同学小聚。在招待所前面晒太阳的我,竟然迟到。暖锅上来,小酒酌起,大家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你胖了,他瘦了,昔日的老师、同学都是大家说的话题,全无平常饭局中大家低头看着手机。人至中年,上有老下有小,都在为生计奔波, 武都的同班同学掐来算去也就6个,若不是同学上来,除了在微信圈中,打个招呼、通个信息,聚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少之又少。

  饭后,沿主街而下。经过二小门前。昔日的拱桥高台阶,也变成了一个大下坡。正是上课时间,校外面铁门紧锁。校门看起来有些破旧,没有多大的变化。校门口的那一片水泥地,就是当时我们班五六年级的值日卫生区,只不过洋槐树换种了香樟。

  到了老一中的门口,正是学生进校时间,校门开着。校园内熟悉而陌生。西南角的单身老师宿舍楼还在,前面的单面教学楼改造成双面楼教室。初中三年我们就在那栋楼上。九零年地震后,我们班搬到了生物院,小门进去,有花草、水池、实验室,那简直就是鲁迅三味书屋笔下的百草园。如今生物园、柏树园,均被塑胶操场所取代。再往里走,变化更大。心想能否遇见昔日的老师,倒是十分地失望。同学提醒,这里已是城关中学,一中已经搬到了新的校区。

  往出走时,操场上有两个班正在上体育课。学生们清稚的脸庞,深蓝色校服,恍惚之间,突然想到了,上个月看的……夏洛特烦恼。

  同学散去,我们依稀奔波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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