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任何一个人脱离咱们的日子,日子一直都还在继续。没有人有必要为咱们逗留。咱们也不会为任何人逗留。想清楚了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是,当幼年的狂想逐步褪色时,我发现除了天才梦之外一无一切,一切的仅仅天才的古怪的缺陷。世人宽恕瓦格涅的疏狂,可是他们不会宽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