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市长的猫是舒克的驸马爷;
怕别人骂的人不强大;
歌唱家是业余华佗
“舒利的电话?!”舒克一个跟头从五角飞碟里翻了出来。
“快去接!”贝塔催舒克,“掌握分寸,别把孩子吓跑。”
天才有两个特征。一是善于把握机会,二是能够掌握分寸。做到第一点容易,做到第二点难。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舒克接电话。
其实,五角飞碟能轻而易举找到舒利。但舒克不这么做。舒克知道好爸爸的标志之一是最大限度给孩子自由。
舒利离家出走后主动打电话来,朋友们为舒克高兴。
“舒利吗?我是舒克。”舒克的声音比较特别。
皮皮鲁在征得舒克的同意后,打开电话的扬声器。
“舒克,我有事求你。”舒利的声音急切。
“说吧。”舒克担心女儿遇到了麻烦。
“我的一个朋友病了,病得很重,快不行了,求你救救他。”舒利哭了。
“他是谁,得了什么病?你们在哪儿?”舒克问。
“他叫辰羽,是一只小猫。我们本来准备下个月结婚。不知怎么搞的,一个星期前辰羽突然不舒服,头晕,浑身投劲儿。今天更厉害了,现在已经昏迷了。他是副市长家的猫。我们的住址是……”舒利哽咽着说。
大家记舒利的地址。
“副市长养的猫和老鼠通婚。”贝塔意味深长了一回。
“那也没你的跨度大。”鲁西西对贝塔说完又对歌唱家说:“请原谅。”
歌唱家一笑。
“强大的国家不怕别人骂。强大的人不怕别人说。”贝塔为自己和妻子注解。
“快去帮助舒利吧。”皮皮鲁说。
“去请医生?”舒克问皮皮鲁。
舒克把皮皮鲁问住了。医生主动登副市长的家门要求给副市长的猫看病的可行件显然不大。
“用五角飞碟把辰羽送到医院去。”燕妮建议。
“他的体积太大,五角飞碟装不下。”贝塔说。
大家犯难了。他们印象中还没什么事能难住他们。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经验往往是没有收获时的收获。
“我在德国时对病有过研究,我可以试试给辰羽看病。”歌唱家说。
朋友们从未听说过歌唱家会看病。
“胡安娜不可能带我去看病。我又不可能不得病。我只好自己给自己看病。”歌唱家说。
“你从哪儿弄药呢?”燕妮问歌唱家。
“我治病不用药。”歌唱家说。
“治病不用药?”鲁西西对歌唱家的医术表示怀疑。
“病有两种。一种有形,一种无形。有形的病是身病。无形的病是心病。身病源于心病,没有心病不会有身病。”歌唱家向朋友们展示自己的医术。
“什么是心病?”贝塔问。
“贪。痴。爱。恨……等等一切烦恼都是心病。”歌唱家回答。
“什么是身病?”贝塔又问。
“发烧感冒。五脏六腑发炎。癌症……等等一切肉体的疾病都是身病。”歌唱家说。
“所有身病都是心病引起的?”燕妮问。
“千真万确。治身病首先应该治心病。只治身病不治心病,身病会不断骚扰你。”歌唱家说。
皮皮鲁点头,他觉得歌唱家的话有道理。
“就让歌唱家去试试。”皮皮鲁说。
“歌唱家见舒利没事吧?”鲁西西想起了图钉。她怕舒利触景生情受刺激。
“舒利不会。”舒克了解女儿。
“咱们出发。”皮皮鲁说。
“都谁去?”贝塔问。他最怕不让他去。
“都去。”皮皮鲁说,“人多智慧多。”
“救完辰羽再去美国找约翰。”鲁西西说。
大家鱼贯而入五角飞碟。贝塔跑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