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插进油井;
长得像海棠花的妇女;
皮皮鲁和燕妮打赌;
五角飞碟归途漫漫
“咱们该通知政府了吧?”舒克在五角飞碟里问贝塔和鲁西西。
鲁西西愿意让牛的家乡马上富起来,她对总指挥说:
“我们现在就通知政府这儿发现了油田,牛家立刻就会富的。”
“太感谢你们了。”总指挥说。
鲁西西、歌唱家和贝塔同红沙发音乐城的音乐家们告别,他们走出红沙发音乐城后又同牛告别。
“你的歌声真好听。”牛对歌唱家说。
“希望你早日站起来。”歌唱家说。
“谢谢你们。”牛含着热泪说。
“说不定你以后要骂我们。”贝塔说。
“为什么”牛瞪大丁眼睛。
“有钱了就要受罪了,真正的高档次的痛苦都是有钱以后才产生的。”贝塔说。“不受罪不可能有钱,有钱后必然要受罪。”
“行了行了,你别瞎说了。”歌唱家制止贝塔。
牛似懂非懂地琢磨贝塔的话。
贝塔、歌唱家和鲁西西登上五角飞碟。舒克接通了政府有关部门的电话。
“我们在××省××县发现了大油田。”舒克说。
“你们?你们是谁?”
“勘探队。”舒克蒙他。
“哪支勘探队?”
“你们快派人来吧!”
“别瞎逗了,你要是恶作剧呢?”那人把电话挂
“给电视台打电话。”贝塔的大脑再次燃烧。
舒克给该省的电视台打电话。
电视台正愁没新闻,二话没说,来了。
五角飞碟藏在牛家的房顶上。
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一看喷薄而出的石油就兴奋了,差点儿把摄像机插进油井里。
石油部的大队人马闻讯赶来了,天上是直升机,地上是成群的汽车,修路的来了,盖房子的来了,派出所成立了,职工子弟学校开建了,计划生育委员会成立了……
“我看那女人有点儿面熟。”鲁西西指着荧光屏上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说。
“我没见过。”贝塔摇头。
“想起来了,她叫海棠花!”鲁西西一拍脑袋。(海棠花是《龙珠风波》里的人物,请参阅《鲁西西传》)
“居然碰到熟人了。”贝塔觉得好玩。
“这名字有点像上个世纪的。”舒克说。
“是绰号。”鲁西西突然想起了什么,“海棠花好像被鹰钩鼻子杀害了呀!”
“什么鹰钩鼻子?”贝塔问。
“也可能是长得像,要不要遥感证实一下?”舒克问鲁西西。
“算了。”鲁西西摇摇头,“咱们返航吧,皮皮鲁该等急了。”
舒克操纵五角飞碟起飞。返航。
皮皮鲁和燕妮在家里一边聊天一边等五角飞碟的消息。
“有红沙发音乐城谱曲演奏,再加上歌唱家的嗓子,怕是从明天起这星球上唱歌的就都没饭吃了。”皮皮鲁说。
“红沙发音乐城真的那么厉害?”燕妮出生于音乐之乡,见过超级音乐。
“你一听就知道了。如果把红沙发音乐城比喻成博士,贝多芬顶多是幼儿园中班第一学期水平。”皮皮鲁一笑。
燕妮撇嘴,但她心里信皮皮鲁的话。
通讯器响了。
“皮皮鲁,皮皮鲁,我是舒克,我是舒克,我们现在返航!”舒克的声音。
“我是皮皮鲁,请返航。”皮皮鲁喜上眉梢。
“我去给他们做饭。”燕妮起身去厨房。
“我敢说,你还没走到厨房,他们就回来了。”皮皮鲁清楚五角飞碟的速度。
“打赌。”燕妮说。
“赌什么?”皮皮鲁问。
“如果我赢了……”燕妮一时想不出。
“如果你走进厨房时五角飞碟还没回来,这顿饭我做。”皮皮鲁说。
“不行!”燕妮坚决摇头。
“为什么?”皮皮鲁不解。
燕妮历来认为让先生下厨房是妻子的耻辱,她觉得真正的女人(不管有多大成就)都不会让自己的先生做饭。如果要做,就去当闻名遐迩的特级厨师。燕妮的妈妈对女儿说的一句话至今被燕妮奉若神明:在家里下厨房的男人有出息的不多。
即使是打赌,燕妮也不能拿让皮皮鲁下厨房打赌。
“快说赌什么,不然五角飞碟就回来了。”皮皮鲁往窗外看了一眼, “这样吧,你赢了你亲我一下。我赢了我亲你一下。”
“行。”燕妮同意。
皮皮鲁目送燕妮下楼朝厨房走去。
“我已经进厨房了,五角飞碟回来了吗?”燕妮在楼下大声喊。
“我输了。只好让你非礼了。”皮皮鲁下楼走进厨房,“怎么回事?该回来了。”
燕妮享受胜利果实后,建议皮皮鲁和五角飞碟联系一下。
皮皮鲁拿起通讯器。
“舒克,舒克,我是皮皮鲁,你们怎么还没到家?”皮皮鲁呼叫。
“我们就在离家不远的空中,不知怎么搞的,五角飞碟动不了了,出故障了!”舒克说。
五角飞碟从未出过故障。
皮皮鲁跑出鲁西西别墅,爬上窗台往外看,五角飞碟真的悬在距窗户200米的地方,高度与皮皮鲁的窗户平行。
现在是大白天,如果被行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