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成性的副科长;
红沙发音乐城在农村;
鲁西西感慨万千;
皮皮鲁和燕妮留守大本营
自从有了复原药,鲁西西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大变小。去公司主持业务,她就变大。回到家里,她喜欢和朋友们住在鲁西西别墅里,一进家门,她就变小。
这天吃完晚饭,大家趴在别墅的窗户上看电视。电视机放在别墅的旁边,像一座城堡。
电视节目是歌手大奖赛。打扮和气质都俗得不能再俗的选手们一个个粉墨登场。
“歌太难听。”燕妮说,“没有才气的作曲家是在给地球制造噪音。”
“嗓子也不行,没有特点。”舒克评价。
“咱们应该赶紧推出歌唱家的录音带。”鲁西西说,“让听众享受真正的歌。”
“去找红沙发音乐城。红沙发音乐城和歌唱家联手,恐怕世界上所有歌星和作曲家都得失业了。”皮皮鲁说。
“我去找贝塔,咱们策划一下。”舒克说。
贝塔还坚持不懈地坚守在五角飞碟里给所有科级以上官录像,而且兴趣与日俱增。
舒克走进五角飞碟,看到贝塔的两条腿翘到驾驶台上,眼睛盯着荧光屏,嘴里嚼着口香糖,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你怎么了?”。
“这人也太损了。”贝塔措着荧光屏说。
“他是谁?”舒克看到屏幕上有一个獐头鼠目的人坐在办公桌前。
“一个小城市邮局报刊科的副科长,他每个月都把发行量大的刊物扣住不发,起码压一个月。”贝塔说。
“为什么?”舒克不知道这样做能给那副科长带来什么好处。
“这是一个嫉妒心非常强的人,他嫉妒世界上所有比他强的人。他原先喜欢写作,但投稿从未被采纳。凡是他投过稿的刊物,他都利用职权压住不发。”贝塔说。
“他这么活也太累了。”舒克摇摇头,“心理太阴暗。人应该善待自己。善待自己的最好办法是善待别人。”
“不善待别人就是虐待自己。”贝塔说,“你看他这样活并不享受,心中充满怨恨。时间长了,准得绝症。”
舒克将寻找红沙发音乐城的事告诉贝塔,让他去鲁西西别墅共商计划。
“这位副科长自以为聪明,他不知道冥冥之中有架摄像机正对着他。这算渎职罪吧?”贝塔问舒克。
“起码判5年刑。”舒克说。
贝塔站起来和舒克离开五角飞碟,走进鲁西西别墅。
“红沙发音乐城所在的那个红沙发恐怕已经不在了,这是30多年前的事了。”皮皮鲁说。
“红沙发音乐城会移居到别的地方吧?”鲁西西猜想。
“用五角飞碟测一下。”贝塔说。
“走。”皮皮鲁站起来。
大家来到五角飞碟里,皮皮鲁操纵遥感器寻找红沙发音乐城的方位。
鲁西西格外激动,她似乎回到了童年。
歌唱家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屏幕,她渴望同红沙发音乐城合作。
荧光屏上轮番出现各种图形和线条,皮皮鲁转动旋钮寻找目标。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亮点。
“有信号!红沙发音乐城还在!”皮皮鲁改用微调寻找红沙发音乐城。
遥感电脑测出红沙发音乐城在一个山区农村里,那地方比较穷。
“大概是被收购旧家具的给卖到农村去了。”皮皮鲁说。
“咱们出发吧!”贝塔急不可待地说,他几乎没去过农村。
“不必都去吧?家里也要留人。”皮皮鲁说。
“我要去找红沙发音乐城。”鲁西西说。
“那我只好留守。”皮皮鲁耸耸肩。反正现在探长林也不找他的麻烦了。
“我和你留在家里。”尽管燕妮很想去农村看看,可她更想和皮皮鲁在一起。
贝塔、歌唱家、舒克和鲁西西做出发前的准备工作。他们要驾驶五角飞碟去农村找红沙发音乐城。
贝塔将五角飞碟外表擦得锃亮。皮皮鲁和舒克检查电路系统。
“祝你们顺利。”皮皮鲁对鲁西西和朋友们说。
鲁西西最后一个登上五角飞碟,她转身向皮皮鲁和燕妮挥手:“你们等好消息吧。”
五角飞碟的舱门关上了。
皮皮鲁拿起通讯器。
“我们起飞了?”舒克请示皮皮鲁。
“起飞。”皮皮鲁说。
五角飞碟升到空中,稍停片刻后,飞出了窗户。燕妮依偎在皮皮鲁肩头注视着远去的五角飞碟。
鲁西西还是头一次乘坐五角飞碟,她对皮皮鲁的这个杰作佩服之至,她想到皮皮鲁上小学时考试经常不及格,而皮皮鲁长大后竟然能造出如此超现代化的飞行器。可见,少年时代的学习成绩同长大后有否出息没有任何内在关系。
“你在想什么?”歌唱家看见鲁西西站在舒克身后发愣,问。
鲁西西说了自己的感受。
“从某种意义上说,学校是把听得懂的话往听不懂了说,把简单的事往复杂了说。”歌唱家说。
“几十个不同性格不同智商不同脑沟回的孩子坐在同一间屋子里听同一个老师讲课,这种教授方法太童话了。依我看,认了字的孩子就完全可以自学了。自学是最好的学习方法。独立性,想像力,凭兴趣选择。有百利而无一弊。”舒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