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酒疯的五角飞碟;
手巾堵住燕妮的嘴;
四平八稳的家庭最有危机;
歌唱家坦陈心中的白马王子
“你劝劝贝塔,一定要制止他!”皮皮鲁对歌唱家说,“用一切办法。”
歌唱家来到通讯器旁边。
“贝塔,我是歌唱家,我知道你为什么烦恼,希望你能听我一句话。”歌唱家对着通讯器说,她的眼睛里已经开始出现泪花。
“你…说…吧……”贝塔回答。
皮皮鲁和朋友们都觉得有戏。
“只有一个地球。这地球上确有不少不公平的事。作为生命,必须能承受不公平。比如说我,被胡安娜奴役了那么多年,我也承受下来了。”歌唱家做贝塔的工作。
“我…痛…恨…不公…平…,我…现…在…就…去…铲…除…世界…上的所有…不…公…平…,我有五…角…飞…碟,我…能…做…到…”贝塔大喊。
五角飞碟在屋里加速转了几圈。
朋友们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
皮皮鲁对着通讯器做最后的努力。
“贝塔,你听着,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了,况且有些不公平的事并没有触犯法律,连法律都奈何不得,你更不能去管!”
“合…法…的…不…定…是…好…事…,违…法…的…不一定是…坏事…,皮…皮…鲁…你…也…挺…虚伪…,你…有…五角飞…碟…这…么先…进…的…武…器…,你…为…什…么…不…能…支持…正义…,你…们…的…老…祖…宗…不…是…有…个…叫…包…青…天…的…吗…你…完全…可…以…当…一个…皮…青…天…你…不…当…我当…,一会儿…全…世…界…都…知道…有…个…贝…青…天…了…哈哈……”
皮皮鲁无言以对。
贝塔驾驶着五角飞碟在屋子里做着各种飞行动作,一会儿绕圈,一会儿俯冲,一会儿悬停,飞行姿态毫无规律,像一个醉汉撒酒疯。
“没任何办法吗?”燕妮问皮皮鲁。
皮皮鲁摇头。
“但愿他别出去,出去就完了。”
“贝塔不会驾驶五角飞碟去闯祸吧?”燕妮清楚五角飞碟的所向无敌。
“他不是要铲除地球上的不公平现象吗?他要是出去了,那些制造不公平的人可就要倒霉了。”皮皮鲁忐忑不安地一边注视着五角飞碟一边说。
“贝塔,我和你一起去!”舒克施计。
“谢…谢…舒…克…还是…我…自己…去吧…我…会…给…你…搜…集…素…材…让…你…再写…一…部…长…篇…都…用…不…完……”
五角飞碟突然停在空中一动不动。
所有人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目光从不同的角度网罗住五角飞碟。
“啪!”
五角飞碟撞碎玻璃,飞出了房间。
皮皮鲁呆呆地注视着窗外,嘴巴好长时问没闭上。燕妮用手巾堵住了自己的嘴。歌唱家用劲揪自己的头发。舒克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图钉不是很清楚五角飞碟的威力,只有他显得轻松。
刚从外边回来的鲁西西被这场面弄懵了,当她知道发生了什么性质的事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半小时过去后,皮皮鲁最先清醒过来。
“他现在已经可以绕地球几百圈了。”皮皮鲁神情沮丧地说。
“贝塔喝这么多酒干什么?”鲁西西问。
“我看和歌唱家有关。”舒克点破了。
“和歌唱家有关?”鲁西西不明白。
“贝塔大概是爱上歌唱家了。”舒克看着歌唱家说。
大家看歌唱家。
歌唱家脸红了。
“真不好意思,我来了还不到一天,就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先是舒利走了,现在贝塔又走了,还开走了五角飞碟。”歌唱家检讨自己。
没人说话。
“我想离开这儿,行吗?”歌唱家问皮皮鲁。
“生活完全四平八稳,毫无曲折和戏剧性,也没有意思。许多家庭解体的原因其实就是平淡无奇。你别走。”皮皮鲁说。
“歌唱家,你爱图钉吗?”鲁西西认为到了让歌唱家表态的时候了。她担心过两天舒克说不定也会叛逃。
众目睽睽。
图钉更是目不转睛。
歌唱家看看大家,然后直视着图钉坚定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图钉绝望地喊。
“不知道。反正不爱。”歌唱家说。
“你爱!你是内疚,觉得对不起贝塔和舒利。所以你当逃兵了!你说的不是心里话!”图钉冲上去摇歌唱家的肩膀,声音里有哭腔。
“图钉,我真的不爱你。你有唱歌的才能,但不一定凡是有歌唱才能的异性我都得去爱。刚才贝塔一走,我就知道我爱谁了。”歌唱家激动地说。
“你爱谁?”图钉眼睛红了。
“贝——塔——”歌唱家一字一句地说,咬字非常清晰,不容置疑。
“他?他身上一个音乐细胞也没有!”图钉提醒歌唱家。
“我身上全是音乐细胞,我不再需要别人的音乐细胞。”歌唱家说。
“祝福你和贝塔。”皮皮鲁对歌唱家说。
“祝福你们。”大家争先恐后祝福歌唱家。燕妮还吻了歌唱家。
当天晚上,图钉走了,他留下一张纸条。说要去人间的歌厅发展。
大家集体叹了一口气。
舒利和图钉先后离家出走后,都分别有极为精彩的经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