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云霄的电梯;
皮皮鲁失踪;
贝塔在五角飞碟的荧光屏上出演三级片
燕妮和皮皮鲁走进一座豪华的摩天大楼,他俩走进电梯,皮皮鲁按关门按钮。
电梯门关上后,电梯突然加速向上升去,速度之快,令皮皮鲁和燕妮惊慌失措。
“怎么回事?”皮皮鲁试图使电梯停止运行,他几乎按了操纵盘上的所有按钮,都是徒劳。
电梯不依不饶地一个劲儿向上升,燕妮保守估计,电梯早已脱离大厦了。
“快和五角飞碟联系!”燕妮急中生智,她提醒身边的皮皮鲁。皮皮鲁从兜里掏出微型通讯器,呼叫舒克和贝塔:
“舒克!舒克!我是皮皮鲁!请回答!”
没有回音。
“贝塔!贝塔!我是皮皮鲁!请回答!”
没有答复。
燕妮从电梯门缝儿往外看,外边已是蓝天白云了。
燕妮回头告诉皮皮鲁。皮皮鲁不见了!
电梯里只剩燕妮一人,她绝望地大叫:
“皮皮鲁!皮皮鲁!舒克!贝塔!”
正在窗帘后边与鼠小姐风风雨雨的贝塔听见燕妮的呼叫,忙撇下鼠小姐,朝燕妮的床上看去。
燕妮被噩梦吓醒,她坐起来,满头大汗。
“做噩梦了?没事吧?”贝塔撩起窗帘一角问燕妮。
“没……没……事……”燕妮醒来方知是梦,惊魂未定地擦汗。
擦完汗,她才发现身旁没有皮皮鲁。
“贝塔,皮皮鲁去卫生问了?”燕妮问。
贝塔同燕妮对完话,回身发现鼠小姐不见了。正在这时,他听到燕妮问皮皮鲁。
“没有啊,皮皮鲁不在床上?”贝塔有不祥的预感。
燕妮打开灯,皮皮鲁的被子是空的!
燕妮楼上楼下找了一遍,没有皮皮鲁。
贝塔叫醒五角飞碟里的舒克。
“什么?皮皮鲁失踪了?”舒克不信,以为贝塔和燕妮联袂逗他。
“真的!”贝塔急了。
“你不是在值班吗?你干什么呢?”舒克问贝塔。
“我……”贝塔脸红了,“反正我没睡觉。”
“我遥感一下,看看你刚才干什么了。”舒克转身要往五角飞碟里走。
“别,别,”贝塔慌了,“我就是……稍微……松弛了一下。”
“啊——”燕妮的喊声极其恐怖。
舒克和贝塔朝燕妮看去,燕妮指着床上继续惊讶。床上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舒克问燕妮。
“你看,皮皮鲁!“燕妮指着空无一人的床说。
舒克从桌子上跑到床上,他愣了,床单上躺着熟睡中的皮皮鲁,和舒克的体积一样大小的皮皮鲁!
“这……”舒克目瞪口呆。
贝塔也过来,他看看皮皮鲁,又看看舒克,再看看燕妮,然后在自己腿上狠命掐了一把.疼得他大叫。
不是在梦中。
“怎么会这样?”贝塔看着和自己一般大小的皮皮鲁,脑子里一片空白。
燕妮哭了。
“他还活着?”贝塔问舒克。
舒克将手掌放在皮皮鲁鼻子前边。
“活着。睡得真死。”舒克说。
“叫醒他?”贝塔征求大家意见。
舒克推皮皮鲁。
皮皮鲁醒了,他睁开眼睛,眼前是硕大无比的舒克和贝塔。
“你们开什么玩笑?吓死我了。”皮皮鲁边说边坐起来。
“你看看四周!不是我们变大了,是你变小了。”贝塔提醒皮皮鲁。
皮皮鲁往四周一看,他傻眼了。
摩天大厦般的衣柜,足球场一样的床,体育馆似的电话机,还有巨人燕妮。
“这……这……”皮皮鲁不知所措,“是做梦吗?”
“绝对不是。”贝塔一字一句地说。
皮皮鲁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他的手表像一辆汽车。他这才知道世界上的东西没有大也没有小,没有多也没有少,没有富翁也没有穷鬼,就看你和谁比了。
“皮皮鲁!”燕妮跪在床边,泪眼看着变小的皮皮鲁。
“这……是怎么回事?”皮皮鲁看着心爱的燕妮变成了巨人,他终于明白什么叫般配了。
“我醒来发现你不在床上,我们找遍全楼也没有你,后来我看见你变小了躺在床上。”燕妮泣不成声。
皮皮鲁思索。
屋里静极了。
“用五角飞碟测试!”皮皮鲁智力依然超群,他想出了水落石出的办法。
舒克和贝塔百米赛跑似地往五角飞碟里钻。贝塔抢先坐在操纵台前,他打开遥感仪。
荧光屏上开始依次显示从昨晚9时起这栋别墅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老鼠科学院。爱因斯坦。微缩粒。鼠小姐和贝塔。老鼠将微缩粒放在皮皮鲁鼻前……
贝塔无地自容。
舒克瞠目结舌。
“你中了人家的美人计了。”舒克瞪了贝塔一眼。
“我是酗酒驾车,过失罪,过失罪。”贝塔寻找能为自己辩解的词汇,他心里清楚自己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