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不同意关监视器;
皮皮鲁创世纪;
舒克贝塔关于富国男人和穷国男人的对话
“你是超人!”燕妮环顾一地的歹徒,搂着皮皮鲁的脖子,眼睛闪着泪珠。
皮皮鲁自豪极了,他终于战胜了一屋子坏蛋,并且当着美丽无比的姑娘的面!
皮皮鲁双手搂住燕妮的腰,低头吻她。
这是皮皮鲁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异性接吻,面且起点挺高,初吻即是跨国性的。皮皮鲁体验到了一种境界,钢铁熔化的境界。他这才知道,造物主赋予人一张嘴,原来还有比吃饭更重要更美好的职能。
皮皮鲁和燕妮紧紧抱在一起,他们现在无需使用语言表达自己对对方的爱慕,他们各自身上的发音装置已经焊接在一起,心和心直接沟通了。
“把监视器关上吧?”舒克在五角飞碟里对贝塔说。
“我说不能关,万一又有哪个歹徒从地上爬起来冲皮皮鲁放冷枪呢?最好还是开着。”贝塔看着荧光屏,他为皮皮鲁高兴。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没尝过和异性相处的滋昧儿,不能说不是一个特大的遗憾。
“这经历够传奇的,电视剧也不过如此。”舒克说。
“皮皮鲁也给中国男人争了口气。”贝塔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说。
“这话怎么讲?”舒克不明白。
“这世界上各个地方的男女比例都是上帝给搭配好了的,比如在一个国家里,有多少男人,就有多少女人,差不到哪去。可是有的国家先富了,那些富了的国家的男人不光占着自己国家的女人,还觊觎上了穷国的女人。于是,穷国的男人就惨了,本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富国的男人抢走了。”贝塔发表高见。
“这些穷国的女人也是,就为了那几个臭钱就卖身投靠。”舒克历来瞧不上这种女性。
“臭钱?没钱行吗?我觉得可以理解。谁不想过好日子?”贝塔反驳。
“什么叫好日子?对已有的一切满足,就是幸福。再说了,活得好不好,全在心情。不在物质。由物质带来的快乐是假快乐。这种假快乐是随环境变化的,是暂时而不经久的。”舒克说。
“什么叫真快乐?”贝塔问。
“真快乐是属于内心精神方面的,是不随环境变迁的,是永恒长久的。”舒克说。
“不管怎么说,那些富国男人从穷国男人那里抢走了不少本来属于穷国男人的穷国女人。穷国男人也真够可怜的,本来就穷得只剩下女人了,还被人家盯上了。你看看,那些富国驻穷国大使馆门前排队等着签证的穷国女子一个比一个漂亮。剩下的模样可就不敢恭维了,还没有咱们老鼠家族中漂亮的女性多呢。”贝塔特为穷国男人打抱不平。
“你说的也是,这富国男人也忒损了,好事全让它们占了,开好汽车,吃好饭,住好房子,拣好的地方旅游,最后连人家穷国的漂亮女人也给占了。”舒克开始愤愤不平了。
“其实人类中的男性不如咱们老鼠中的男性享福,钱能左右人的一切,咱们老鼠却不受钱的摆布,世间万种动物,男性和男性之间无时无刻不在竞争女性,人类的男性之间的这种竞争很大程度取决子钱。而咱们动物的男性之间都是公平竞争。咱们的女性绝不会因为哪个男性有钱而跟他走。”贝塔头一次为自己的种族感到自豪。
舒克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荧光屏上紧紧拥抱的皮皮鲁和燕妮。
“你是来这儿旅游的?”燕妮问皮皮鲁。
“来寻找一个朋友。”皮皮鲁说。
“找到了吗?”燕妮含情脉脉地看着皮皮鲁。她已决定今生今世再也不离开面前这个中国男人,尽管她目前还对他的一切知之甚少。
“我今天刚到,还没开始找,就碰到了你。”皮皮鲁仿佛觉得上辈子就认识燕妮,“你信人的轮回转世吗?”
“轮回转世?”燕妮投听懂。
“就是有上辈子和下辈子。”皮皮鲁解释。
燕妮点点头。她信。
“我觉得咱们俩上辈子认识。”皮皮鲁说。他还在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他想给五角飞碟增加一个装置,一个能测出人的上辈子和下辈子的装置。
“我有同感。”燕妮又依偎在皮皮鲁怀里。
贝塔对舒克说:“咱们呼一下皮皮鲁吧,如果咱们不提醒他,他们这样能一直呆到下辈子。”
舒克想起了饭店客房里的窃听器,他同意贝塔的提议,认为有必要提醒皮皮鲁注意时间,反正高潮已经过去,既然胜券稳操,好日子留待将来慢慢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