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考生交白卷还得100分;
动物学家闯入考场;
校长担心支票作废;
舒利生死未卜
校长在教学楼门口等皮皮鲁和鲁西西。
汽车停稳后,鲁西西下车走到校长面前。
“舒利来了?”校长问。
鲁西西点点头。她对校长管舒利叫名字不叫老鼠感觉非常好。
“咱们去考场吧。”校长引路。
皮皮鲁和鲁西西跟着校长走进第5教室。教室里已经坐满了考生。考生们显然已事先被告知有特殊考生和他们同堂应考,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皮皮鲁和鲁西西。
“舒利就在这张桌子上考试。”校长指着最后一排的一个空位子说。
鲁西西从包里掏出舒利,放在课桌上。
舒利环顾四周,感到新奇。
学生们尽管已被校方打了预防针,可他们还是兴奋无比。
“它真会写字?”
“这只老鼠认识咱们人类的文字?”
“是神鼠?”
“我敢说,这是老师想出的新招儿,考验咱们精力集中不集中。”
学生们议论纷纷。
“你们可以离开教室了,昕到打下课铃,来接舒利就行了。”校长客气地对鲁西西和皮皮鲁说。
皮皮鲁对舒利说: “我们去车上等你。”
舒利点点头。
皮皮鲁和鲁西西离开教室,回到汽车里。
校长答应皮皮鲁和鲁西西绝对保证舒利的安全。
考试开始。
老师发考卷。
往常考试轮到发考卷时,考生们都埋头看考卷。今天几乎全体考生不约而同地看舒利。
他们不信舒利能看懂考卷。
舒利开始答题了。她用鲁西西送给她的考试专用笔飞快地写着。
邻近座位的学生最先看到舒利的答案完全正确。
“她答出来了!答对啦!!”那男孩儿不顾一切地喊道。
全班同学呼啦一下围了过去。
“回到座位上去!快回去!!太不像话了,这是考试!!!”监考老师气急败坏。
学生们一步三回头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动物学家带着两个助手出现在教室门口。
“你们找推?”监考老师问。
“我们是动物研究所的,听说你们这儿有一只不同寻常的老鼠?”助手之一问。
监考老师说:“现在正在考试,请你们先出去。”
“在那儿,我看见了。”助手之二指给头儿看。
动物学家一个箭步跨到舒利桌旁,他的小眼睛放大了两倍。
舒利流利地答题,她全神贯注,没注意到身边发生的事。
助手之一掏出微型摄像机拍摄舒利答题的镜头。
“奇迹。”动物学家明白历史从现在起就要改写了——由他执笔。
“带走。”动物学家小声对助手之二说。
助手之二从皮包里掏出一个小铁笼子。
“快跑!”坐在舒利旁边的男孩儿大喊。
舒利听到喊声抬头一看,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抓住了她。
“干什么?”舒利抗议。
助手之二迅速将舒利塞进笼子里,他知道这只老鼠是无价之宝。
“你们不能抓走它!”坐在舒利旁边的男生站起来说。
“对,你们不能抓它!”学生们纷纷站起来。
“你们这些小笨蛋!让老鼠和你们一起考试是对你们的侮辱!”助手之一对学生们说。
“你才是笨蛋!”学生们听到助手之一骂人,集体回骂他。
“这班学生算是完了。”动物学家摇头。
“你才完了呢!”学生们集体回敬他。
监考老师喊来校长。
“你们干什么?”校长看着笼子里的舒利,质问动物学家。
“你干什么?”动物学家反问。
“什么我干什么?”校长发怒。
“您身为校长,却让一只老鼠和学生同堂考试,这事如果张扬出去,您这位校长的宝座恐怕坐不成了吧?”动物学家振振有词。
校长无言以对。
“走。”动物学家一挥手。
“你们不能带走它!”校长说。
“我们从教室里抓走一只老鼠,你告到哪儿也没用。”助手之二推开校长,昂首走出教室。
动物学家和另一个助手也趾高气扬地离开教室一
校长发呆。
“校长,您应该去通知带老鼠来的那两个人。”监考教师提醒校长。
校长顿悟,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皮皮鲁的汽车旁。
“出事了!”校长一脸的紧张,他怕鲁西西要回支票。
皮皮鲁摇下车窗。
“来了三个人,把舒利抓走了!”校长说。
皮皮鲁和鲁西西对视了一秒钟。
“谁。什么时候?”皮皮鲁问。
“刚才,他们刚出去。”校长指校门。
“就是刚过去的那三个人?”皮皮鲁对他们有点儿印象。
“我去教室看看,你去追他们。”鲁西西下车往教室跑。
皮皮鲁发动汽车去追劫持舒利的凶手。
鲁西西在舒利的课桌上拿到了她的考卷。考卷基本上答完了。百分之百的正确。
下课铃响了,第5教室的考生除了舒利全是白卷。
校长说,全算100分。
皮皮鲁驾车沿着学校附近的道路跑了几遍,没看到动物学家的影子。
鲁两西上车后对皮皮鲁说:“学生告诉我,那人自称是动物研究所的。对了,舒利考试能得100分。”
“去动物研究所!”皮皮鲁咬牙切齿。
汽车风驰电掣。
动物研究所是一座三层楼房。皮皮鲁找遍了所有房间,没有舒利和那三个人。
传达室的工作人员告诉鲁西西,那三个人早晨出去的,现在还没回来。
舒利在哪儿?
动物学家没有将舒利带回研究所,他不愿意和同事们分享成果,他崇拜独吞。
助手之一是单身汉,住一套一居室的单元房。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将舒利藏匿于该单元房中。
动物学家明白解开这只老鼠的高智商之谜不用研究,只需审讯即可——因为它会说话。
助手之二将笼子放在桌子上。
三人面对笼子坐定,像是三位法官。
审讯开始。
动物学家想好了,如果它不开口,就用刑。动物学家从小就对动物感兴趣,他曾经有过给一只老鼠浇上汽油点着了的劣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