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线无战事 第26章
连续十多次,我们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阿尔贝特埋怨着说:咱们还是出去吧,我快被沉下水里淹死了。 你哪儿受伤了?我问。 好像是膝盖那儿。 你还能跑步吧? 好像能 那好,咱们离....
连续十多次,我们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阿尔贝特埋怨着说:咱们还是出去吧,我快被沉下水里淹死了。 你哪儿受伤了?我问。 好像是膝盖那儿。 你还能跑步吧? 好像能 那好,咱们离....
这样我才感到平静了许多,克托和阿尔贝特使我感觉很安全,很欣慰。想起弹坑里,我实在是一派瞎说八道。 就比方那儿。克托指着一个方向说。 有几个狙击手正通过步槍的瞄准镜站....
我看清了自己粘满污血的那只手,一阵恶心,赶紧用污泥在皮肤上擦拭。手上便尽是些肮脏的污泥,没有了血迹。 双方的炮火丝毫没有减弱,更加凶猛地咆哮着。我的伙伴们一定以为我....
阿尔贝特抱头往草地上一躺:别再提这些无聊的事好吗? 说了也没什么用。克托也跟着说。 我们更为生气的是,那些发下来的新东西又得上交收走了,而开始穿的破烂还照旧领了回来。....
我们开始大规模彻底清洁整修,仔细地查看每一处部件。只要稍有损坏都重新换新的。我还白捡了一件全新的上衣,克托就更不用说了,竟拥有了一身崭新的制服。不同的传说此起彼伏....
他们很少有人开口说话,有时也只是三言两语。但我感觉他们相处的比我们这边要融洽和睡得多。反正战争在他们那里已经结束了。不过一旦得了痢疾,人也很痛苦。 听看守过他们的老....
作别时,她吻了我,并送给我一张克姆的照片。他身着一身崭新的入伍军服,靠着一张圆桌。身后是一片布尔上的树林,桌上摆着一杯啤酒。这是最后一个在家度过的夜晚。大家都沉默....
眼前一张张画面掠过,稍纵即逝,它们都是些琐碎的灰色的回忆。一无所有,一无所有。我愈发的焦躁起来。我一阵紧张空虚,我已无路可退、无计可施了;我拼命地祈求,但没人应答....
我心情平静下来,宽慰着母亲的焦虑和忧愁。我已经控制住了自己,并能随意来回走动,谈天说地,跟母亲自由地聊天而且也不必担心自己会血液滚滚而变得那么疲软无力,再浑身虚弱....
记不清自己曾躺过多少车站的月台、站过多少流动厨房;还有不计其数地蹲坐在木板长椅,终于那熟悉却又朦胧,放松却又压抑的景致跃入视线。车窗像电影屏幕一样掠过一座座村庄,....